原身每个月工钱是文大庆帮忙拿出宫送回家,每回来找文大庆,文大庆就会上下其手,原身苦不堪言,只敢默默躲着哭……
“大庆哥,你别这样。”
宁喜儿一把将人给推开。
她低头,脸上露出属于少女的羞怯。
“这儿来来往往都是人,万一被看见了,我失去清白是小,要是连累大庆哥丢了差事,就得不偿失了。”她低低开口,“我能进宫都是大庆哥帮忙,你是我们家的恩人,我愿意……今天晚上,亥时,宝象楼。”
文大庆狂喜后冷静下来:“宝象楼在东宫边上,可不是办事的好地方。”
“大庆哥是怕了么?”宁喜儿抬起头,“那便罢了,还是等我满二十五岁出宫后再说吧。”
文大庆只得应下。
毕竟,让这小妮子点头可太不容易了。
宁喜儿回到浣衣局,继续洗衣裳,三等宫女从天亮干到天黑,基本就没有休息的时候,用了晚餐,一个个轮流擦洗,戌时三刻左右,吹灯就寝,八个人一个屋子,呼吸声此起彼伏。
宁喜儿悄悄坐起身,披上外衫,枕头塞进被子里,蹑手蹑脚走出去。
她走得很快,不一会就走出浣衣局,到了回东宫的必经之地,宝象楼。
宝象楼是观雨赏雪的绝佳之地,她还是宁侧妃之时,太子常带她来这儿喝茶听风看雨落,只是渐渐的,太子越来越忙……
宁喜儿站在木芙蓉下,思绪纷乱。
一只手突然出现,将她拽到了宝象楼后的小林子里。
“喜儿,你可想死我了……”
文大庆抱住她就开始扯衣裳。
宁喜儿用力抵着他的身体:“别急,别把衣裳撕烂了……”
“你这妮子越发丰盈了。”文大庆浑身燥热,“这么勾人的身子,谁能不急,好喜儿,快让我快活快活……”
有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萧止淮从文华殿出来,经过宝象楼,周遭空气中浮动着木芙蓉淡雅香。
风吹来,花瓣簌簌掉落。
寂静的夜里,忽然传来女子惊恐的呼救声。
“不要,救命——”
一个少女从木芙蓉花后跌跌撞撞冲出来,她满面雪白,发髻散乱,垂落在肩膀上,肩上的衣裳滑在腰间,大半皮肤裸露在外。
浓郁月色照在她脸上,竟丝毫不输那丰姿艳丽的芙蓉花。
“站住,你给我站住!”
男人暴怒的声音紧随其后。
少女吓得花容失色:“救我,救救我……”"